△ Tony Fretton在林地墓园。摄影师:Gareth Gardner
柯布对我们这一代不如对我们前一代建筑师那样有影响力,他被前一代建筑师看作形式和概念的大师(master of forms and ideas)。我们这一代眼中的英雄实践者则是史密森夫妇(Alison and Peter Smithson)。他们的灵感之源阿斯普朗德,那时在我看来如同一个做装饰的人。而劳伦兹, 我通过AA的展览和珊迪·威尔逊(Sandy Wilson)得以知道,他对材料性鞭辟入里而极具存在性的理解,对我而言更为重要,更有影响力。
尽管我很喜欢阿斯普朗德的建筑,我不能说他对我的作品有任何影响。我在他的作品里看见曾在红屋(William Morris的自宅,译者注)中抓住我的现代性与传统的互动,通过斯特拉文斯基、乔伊斯和毕加索,更加强烈地触动了我。林中墓园的建筑和景观自信地处理了那个时代集体功能与再现的问题。现在那些问题已经成为规范性的,或许不再当下,但我必须以其可能未被设计者有意识考虑却显示它真正伟大性的品质,而将它作为历史艺术作品看待。在这其中,我警惕彼得·艾森曼在他的《十个经典建筑》一书中设定的立场,即只在建筑作品的形式和可讨论方面中看到价值,而无视其功能,或者按我的话来说,人类的参与。
林中墓园远远比死气沉沉的东岸理论富有活力,因为阿斯普朗德对于理解人类的经验并在他的建筑中创造人类的经验,具有真正卓越的技术。
但是对于我而言,这个问题必须更为严格地处理,应考虑到建筑的纯粹文化方面与它会被使用和误用的方式之间的张力关系。在这方面,Hannes Meyer和Cedric Price设定的立场仍然是至关重要的,正如Alan Colquhoun最近重新出版的论文集中明智的诚实性所具备的重要性。
不管何时我在斯德哥尔摩,我都会再访这个墓园。你必须去看它很多次,而且要在不同季节里看,才能了解到它的不同方面。